在旧金山一所华人子弟学校里,老师对各位学生说———
“其实中文并不难学,在汉文中有许多象形字,例如,山羊的‘羊’字,不就有两只角吗?”
“是的,老师!”学生回答。
“那么,我们再来认这个‘牛’字。”
警察:“你为什么抢别人的东西?”
强盗:“怎么能说抢呢?我是未同别人商量,把东西就拿了。”
警察:“你怎么大白天……”
强盗:“先生,我的工作从不分白天黑夜。”
米沙上课不专心,平时在课堂上不是思想开小差,就是伏在桌上打瞌睡。老师没有少批评他。
这天,米沙又在打瞌睡。老师一见,便批评他说:“你为何屡教不改?你认识到上课睡觉的缺点吗?”
“认识到了,”米沙回答,“伏在桌上确实不如在床上睡舒服。”
一位顾客走进咖啡馆,要了杯咖啡。侍者拿来咖啡,又递上了刀叉,却没有汤匙。顾客对侍者说:“我用手指搅拌,恐怕这咖啡太烫了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”侍者说着,忙走进厨房。一会儿,他又端来一杯咖啡,对顾客说:“这杯咖啡不太热。”
彼得去参加同学保罗的生日宴会之前,妈妈叮嘱他:“不要忘了礼貌,不可以要求别人给你食物,要等别人拿给你。”
宴会上有很多小孩,他们在一起玩了一个钟头。然后保罗的母亲拿给他们一些食物,却忘了给彼得。他很礼貌地等了几分钟,然后把盘子举得高高地,大声嚷道:“有没有人要干干净净的盘子?”
记者访问一位暴发的富翁,一再要求他谈谈他致富的秘密。富翁被逼不过,只好说:
“我发财是从卖鸽子开始的。”
“卖鸽子?”记者有点不相信地追问道,“你卖了多少鸽子?”
“一只!”富翁不好意思的说,“可是它不断出手又不断地飞回来。”
美国作家马克·吐温的心不在焉是很闻名的。一天,他乘火车外出。列车员来查票。马克·吐温找遍他所有口袋也没有找到。后来,列车员认出了他是作家马克·吐温,便说:
“要是真的找不见就算了。”
“哎,怎么就算了呢?”马克·吐温说,“我一定得找到这该死的东西,要不然,我怎么知道我要到哪儿去哩?”
五岁的珍妮很想有个弟弟或妹妹。每天她都虔诚地向上帝祈祷赐给她一个弟弟或一个妹妹。一个月过去,总不见其母生孩子。于是,她便不再向上帝祈求了。
半年后的一天,她母亲上医院去,三天后抱着两个婴儿回来了。珍妮见此情景,不禁自言自语地说,要是我一直祈祷下去,那就惨了。
老师常在课堂上教育大家说,当看到别人的缺陷和不幸时,千万不要嘲笑。
一天,小布朗对老师说:“今天校园里有一个孩子掉进水坑里,大家都在笑,只有我没笑。”
“你表现得很好。”老师表扬道,“是谁掉进了水坑里呢?”
“是我。”布朗回答。
有个少年问莫扎特怎样写交响乐。
莫扎特回答道:“您写交响乐还太年轻,为什么不从写叙事曲开始?”
少年反驳道:“可是您开始写交响乐时才10岁呀?”
“对,”莫扎特回答道,“可那时候我没有问过谁交响乐该怎样写呀。”
希尔顿酒店的夜班接线员在一天晚上一连10次接到同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,那人只是在说着同一句醉语:“请问酒店的酒吧间什么时候开门?”
接线员第11次听到这话时光火坏了,说:“记住,蠢材,早上九点开门!”
“早点开开门吧!”醉汉哀求着说,“我被锁在酒吧里面了,我要离开呀!”
在一所小学里,老师问:“马尔丁同学,你能不能说说人们是凭什么来识别母鸡的年龄的?”
“牙齿,老师。”
“但是,母鸡并没有牙齿,我亲爱的!”
“母鸡没有牙齿,可我有。如果母鸡的肉很嫩,说明年龄很小;如果咬也咬不烂,那就是老母鸡了。”
一个人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,对理发师说:“请你给我把左边剪短些,右边留长点,脑门上给剪秃一大块,再留一绺长发,使它能一直耷到我的下巴那里。”
“对不起,先生。”理发师说,“这我可办不到。”
“办不到?”那人生气地说,“上次你就把我的头发剪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“法官先生,有人骂我,说我像一头犀牛,我能不能控告他?”
“当然能。他是什么时候骂的呀?”
“一年以前的事儿了。”
“那你早该控告他了。”
“可是我昨天才第一次看见犀牛呀!”
藤吉说:“这口棺材和那口棺材价钱相差一半呢!可是细看之下没有哪一点儿不同啊。”
藤叶听了,打开棺材盖,对那人说:
“请躺到里面试一试。贵一倍的棺材,睡起来舒服多啦!”
暑假期间,米佳在外露宿了一个月。回来时,父亲问他:“你们的帐篷漏水了吗?”
米佳想了想说:“爸爸,只是在下雨时才漏水。”